发老妪和流着两条辫子的少女,都觉可疑,是以一时说不上来。
一苇子摇摇头道:“不可能,烂柯樵子和冷面秀士,都是成名多年的人物,决不会使用南魔的‘搜魂针’,而且酒楼前窗,位在大门右方,玄明去的方向,是在酒楼左方,不说相距已在十丈之外,就是以位置而论,怎么也打不到他的身上了。
即使从窗口打下,针头创口,该由上而下,但玄明后心创口,只是平直射中,是以据贫道估计,该是有人在酒楼门口,出手暗算无疑。”
说到这里,回头道:“虞小施主华山高弟,华山派素以‘太白神针’驰誉武林,不知贫道说的可对?”
虞平坐在马上的身躯,似乎微微一震,忙道:“晚辈才疏学浅,虽曾跟随大师兄练过针法,会而不精,尤以飞针一类暗器,体积细小,通常不出三丈,即以家师来说,只怕难以打到十丈,方才晚辈走得最后,如果有人在门口出手偷袭,晚辈断无不觉之理。”
一苇子微微一笑,道:“搜魂针乃南魔独门绝学,发外无声无形,伤人于不知不觉之间,此人虽非南世侯本人,但既能伪制‘搜魂针’,以伪乱真,指上功力,自非等闲,打出十大距离,想来也并非难事。
不过据贫道估计,此人发针当在五六丈左右,因马匹正在奔行之中,中针之后,仍可把他带出数丈之远,才行跌落马背,而那声惨呼,正是坠马时所发,唉,别说小施主了,就是连贫道也一无所觉……”
他仰头向天,叹了口气,就不再说话。
赵南珩道:“道长方才说烂柯樵子、冷面秀士,可就是酒楼上最后上来的瘦小老头,和那个灰衣文士吗?”
一苇子道:“贫道先前也只觉那灰衣文士面无血色,使人不无可疑,只是没想到会是南天七宿中的冷面秀士秦紫贵,但后来烂柯樵子断眉老五突然现身,才使贫道联想起来。中馆驿偏僻小站,南天七宿中人,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