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剑,只听铮的一声,眼前青光流动,吟声不绝,立时有一股森森寒气,逼入肌肤。
虞平目光一霎不霎地瞧着手中长剑,直有益茶工夫,脸上神色,瞬息万变,阴睛不定,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一般。
赵南珩知道使剑的人,谁都会对名剑倍加赏鉴,爱不忍释,自然也不以为意。
虞平瞧了一会,才返剑入匣,星目转动,双手递还,一面朗声道:“兄弟曾听家师说过,倚天剑不仅是几柄仅存古剑中最为锋利的一柄,尤其因剑身特长,如非内功剑术均臻上乘,极难施展,即此一点,可见赵兄剑术造诣,非同凡响,兄弟今后,还得多多叨教。”
赵南珩道:“虞兄好说,兄弟愧不敢当。”说话之间,刚把倚天剑佩好,突然扬手道:
“虞兄,有人来了!”
虞平身形一蹲,隐入丛草之间,凝神倾听,哪有什么声息?心中方自暗哼,这小子真是活见鬼,哪知就在此时,陡听左侧不远处,响起一阵细微脚步之声,正向自己这边走来。
此时暮露渐深,林深草长,更觉幽暗,尚未辩出来人是谁,迅速掣剑在手,长身而起,大喝一声道:“什么人?还不给我站住?”
只听赵南珩的声音暗叫道:“虞兄不可造次,来的是孟老前辈!”
声间刚落,未然八指孟奇乾接道:“不错,正是老朽。”
虞平心头暗暗一楞,忖道:“这小子耳目之灵,果然强过自己许多!一面连忙收剑入匣,抱拳道:“孟老前辈来得好快!”
话声中,孟守乾和他门人侯剑英,业已走了过来。
一苇子也已自地上站起,一眼瞧到两人,不由咦道:“孟大侠不是和大行大师一路来的吗”
孟守乾摸摸胡子,笑道:“大师就在后面,也快到了。”
一苇子吃惊道:“大师可是遇到了敌人?”
孟守乾大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