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作甚?”自己从没来过?也从没见过他,他可能认错了人。
赵南珩急忙步出树林,朝白衣儒生拱手为礼,说道:“晚辈赵南珩,是奉乾坤一丐游老前辈之命来的。”
白衣儒生背着双手,目视远山,徐徐说道:“我叫你到北雁荡去,你回来作甚?”
赵南珩听得不由一怔,从他后两句话的口气之中,听出他似乎遣人前去北雁荡,问自己为什么回来的?
他没有回过头来,果然认错了人,这就重又恭敬的道:“晚辈是峨嵋门下赵南珩,奉乾坤一丐游者前辈之命,拜谒赵老前辈来的。”
白衣儒生缓缓转过身来!
这位名重武林的第二代中飞龙,竟是丰神飘逸,生得剑眉朗目,面如冠玉,看去最多也不过三十出头。他那莹光照人的脸上,虽然含着微笑,但两道湛湛眼神,落到赵南珩身上,宛如两道冷电。
温文之中,另有慑人气度,使人不期而然的生出敬慕之意。
赵南珩瞧得蓦然一惊,只觉这白衣儒生自己十分眼熟,好像以前曾经见过,只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?
白衣儒生瞧了赵南珩一眼,才道:“我是说,昨天早晨,我已经要你待我信物,前去北雁荡金牛岭正觉庵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赵南珩骇然道:“晚辈还是刚才才来,昨天来的只怕不是晚辈。”
白衣儒生哂道:“不是你,还会是谁?”
赵南珩急道:“真的不是我,昨天早晨,晚辈才从柞水动身的。”
白衣儒生瞧着他似乎有些不信,徐徐说道:“好,你随我来!”
说完,转身朝亭中走去。
赵南珩转过身子,才看到山拗间,还有三间茅屋,一个童子,蹲在屋有烹茶。心中不禁暗生羡慕,像这般隐逸生活,才是人生最高的享受!”
跨进茅事,中间一块横题上,果然写着“挹翠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