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待凝神细看。
白衣儒生早已含笑站在他身前,蔼然道:“龙飞九渊,共为九折,我已在地上留下脚印,你只要把步位记住,慢慢练习就是,我先得传你口诀。”
当下,传了口诀,然后逐一解释。
赵南珩人本聪明,经白衣儒生悉心教导,对这套奇妙深奥的上乘武学,居然领会了一半。
白衣儒生见他悟性极佳,自然大是高兴,就命赵南珩依照地上脚印,慢慢游走。
赵南珩对身法口诀,一经言释,自然容易领悟,但到了真正练习之时,却立时感到十分繁难。不是出步不对,就是姿势变样,走了二三十遍,竟难仿学一步。
虽有白衣儒生不住的点拨纠正,还是足足耗了两个时辰,一直练到中午时分,才把这套身法的基本步数走对,当然还谈不到什么变化。
白衣儒生已是感到非常满意,吩咐赵南珩停止练习,把他带入所居茅屋,吃过午餐。
取出一柄宽约八分,长约三尺有奇,可以卷成一团的细长软剑,含笑道:“此剑名曰盘龙,原是先父放物,我已有多年不用,你倚天剑被人盗走,暂时可用此剑防身。
尤其我半块玉坠,落在歹徒手上,此去北雁荡,此剑他可算得是我信物,‘龙飞九渊’身洁,你已经记热步法,可以在路上慢慢练习,我另外再传你一招剑法。”
赵南珩接过盘龙剑,只觉这位中飞龙目光慈蔼,对自己当真爱护备至,心头不禁一阵感动,脱口道:“老前辈如此栽培,晚辈感激不尽。”
白衣儒生微微一笑,便开始传授赵南珩一招剑法。
说也奇怪,那“龙飞九渊”身法,回翔九折,何等奇奥,赵南珩练了两个时辰,也把步数学清楚了。
但这一招剑法,虽经白衣儒生不厌其烦的解释,却在分拨点教导,练了三个时辰,许多精微之处,还是不能完全领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