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大胆孽障!”裴元钧厉声道:“原来你窃取了老夫佩玉,居然还敢诬蔑老夫!老夫扶养了你一十八年,你竟然天良泯灭,敢对老夫说出这样的话来?”他说得愤怒已极,倏地转过身来,朝孟不假道:“老哥哥,你说,这逆畜还说你是人证?兄弟果然是乔装假冒的人么?”
孟不假神情一呆,茫然道:“这小子胡说。老哥哥和你几十年相交,难道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么?”一面朝楚秋帆洪喝道:“小子,你疯了!你怎好对恩师如此说话?”
楚秋帆也不禁一呆,他没想到孟师伯帮着人家说话,目中不觉滚出泪水,失声道:“孟师伯,你老真的被老贼迷失了神智……”说话之时,耳边突听清尘道长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
“小施主,你还不快走?”
裴元钧面现郁怒,沉喝道:“孽种,你真是孽种。老夫想不到饲狼反噬,把你教养了十八年,依然孽性难改.老夫本待杀了你这叛师背道的逆畜,你既然认为这份血书是老夫伪造的,老夫就留下你一命!好在白鹤道长名列三奇,望重武林,他在血书上签了名,是这份血书的唯一的证人,你可以去问问。我裴元钧从此没有你这徒儿,你也从此不准再提是我裴某的门人,今晚当着大师、道长和老哥哥这些人,我要收回武功,把你逐出门墙……”话声出口,人已朝楚秋帆逼近过来。
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,冠冕堂皇,做师父的要把徒儿逐出门墙,收回武功,这自然是没人可以阻拦之事。
盂不假叫道:“盟主老弟……”
智善大师,清尘道长也同声劝道:“盟主息怒……”
三人几乎同时出声,盂不假要待拦阻,却被智善大师、清尘道长两人因解劝盟主,反而挡住了路。
裴元钧虎目含威,一步跨了出去,连头也不回,只是喝了声:“老夫处置逆徒,你们不闲再劝了。”五指箕张,怒容满面的直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