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也可以湔雪了!”急忙向二人深深作了一揖,说道:“如能得蒙二位道长之助,先师大仇得以湔雪,在下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铜脚道人含笑道:“少施主好说,就是不说贫道身蒙其害,这批贼党如此妄作非为,关系武林大局,少林、武当也绝不袖手。”
宋秋云听说要去少林、武当,自是满怀高兴,偏头问道:“两位道长,咱们什么时候去呢?”
铜脚道人道:“二位施主远来,且在这里休息一、二天,荀相公答应要赶来的,咱们等他一天,如果明天不来,咱们后日一早再动身不迟。”
楚秋帆也因和荀贤弟已有多日不见,心中盼望着他会及时赶来,当下点头道:“道长说的是。”
宋秋云回眼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大哥,你的荀贤弟不知明天会不会赶来,我真想见见他呢!”
这一晚,楚秋帆和宋秋云就被安置在竹楼上。原来这座竹楼乃是罗汉庵住持接待方外好友的宾舍,一排五楹,正好有四个房间,房内用具,都是竹器,十分雅洁,吃的虽是素斋,也极为精美可口。
宋秋云住在竹楼上,处处都觉得十分新奇。
两个老道士没事可做,晚餐之后,又在下棋了。
宋秋云却只是缠着楚秋帆问长问短,话题始终在荀兰荪身上,她姑娘家心思较细,算着楚秋帆从翡翠宫出来,怎么也算不出有四个月时间来,这些时间,他又到哪里去了呢?
楚秋帆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在括苍山练功之事,如今给她这一追问,只得把荀贤弟如何送自己一册《太虚玄功》,自己在一所破庙中,住了三个月,一字不遗的和她说了。
宋秋云听得十分神往,偏着头问道:“原来大哥还有这么一段奇遇,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?”
楚秋帆道:“那三个月只是练功,没有什么事情好说的。”
“不!”宋秋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