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圈影,一只直奔程明山前胸,一只呼的一声,从程明山身边掠过,又转过头来,打到后心。这两只金环挟着啸声,劲道甚大。
晏长江双环出手,右手疾快从身边取出一柄短剑,一退即进,飞身扑上,短剑电射刺到。
程明山和他正在激战之中,他并未落败,无故后退,心中早已有了防备,此时忽见一圈流转的环影迎面飞来,急忙举刀一挥,“当”的一声,将前面一只金环劈成了两半,那知就在金环劈开之寻,从两片断环中飞洒出一蓬烟雾般的粉末,直向头脸飞洒而下。
程明山急切之间,左手大袖飞快掷出,要待后退,忽听脑后风生,第二只白金环又已攻到后心!
这要是换了旁人,前后夹击,绝难避开,但他在百忙之中,左脚斜跨一步,便已闪身而出。
这原是一瞬间的事,晏长江正好及时欺上,短剑急攻过来。程明山既已闪出,他站立之处,便已空了出来,那只金环没打着程明山的后心,就朝扑上来的主人胸口打到。
晏长江扑到之时,程明山人影已杳,金环反打自己,他是使环的能手,左手一抄,便将金环接在手中。
程明山闪出之际,依稀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香味,身形闪出,感觉头脑昏胀,一阵天旋地转,再也支持不住,脚下一个踉跄,几乎站立不稳,心知不妙,自己很可能吸入了那蓬毒粉,再待支撑,但身不由已往地上扑跌下去。
晏长江睹状大笑一声:“姓成的小子,你拿命来吧!”
“当”!一道劲风,笔直飞来,一下贯环而过,那是一柄六尺长的镔铁禅杖,从环中穿过,夺的一声,斜插到地上。
阮清香看得大吃一惊,急忙掠出,还是比浑杖慢了一步。
晏长江砸下的白金环被禅杖套住,插入地上,自然动不得了,心头不由得大吃一惊,急忙直起腰来,自己面前,已经多了一个灰衣老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