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香道:“我也不知道,他……他突然倒了下来,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荆云台跟着走近,看到地上被劈断的一只白金环,不觉俯身拾起,看了一眼,说道:“此环中空,很可能装了什么迷魂药粉一类东西,好在晏长江已被擒下,他身上也一定会有解药的了。”
荆一凤道:“我去找。”
说着返身朝晏长江走去。此时八个灰衲僧人早巳把晏长江点了穴道,收回禅杖。
荆一凤走过去朝晏长江胸口一探,果然从他怀中摸出一个小指粗的瓷瓶来,急忙拿到爹面前,说道:“爹,你看这是不是解药?”
荆云台接过,细看瓷瓶上并没有字,这就打开瓶塞,倾了少许在手指上,凑着鼻子闻了闻,觉得药味辛辣,闻了使人想打喷嚏,心中一动,说道:“也许就是解药了。”
一面俯下身去,把药末抹在程明山的鼻孔口。
程明山闻到药味,果然鼻子掀动,接连打了两个喷嚏,立时睁开眼睛。
荆云台道:“这瓶果然是解药了,凤儿,你收着吧!”
把瓷瓶交给了荆一凤。
阮清香看他果然醒了,心头三吾,道:“弟弟,你还有那里不舒服么?”
她依然双手抱着他没放。
程明山清醒过来,发现启己躺在阮清香怀中,不觉脸上一红,说道:“我没什么了。”
荆一凤看他还赖在阮姐姐怀中,说道:“你不会站起来试试,头还昏不昏?”
这话,听得程明山脸上一红!
阮清香才发觉自己还紧紧的抱着他,更是羞红了脸,急忙松开了手。
程明山站起身,间道:“晏长江呢?啊,姨爹也来了。”
荆一凤道:“晏长江早就被制住了,不然,还拿不到解药呢,大哥就只好让阮姐姐一直抱着了。”
阮清香悄悄拾起了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