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昏睡症,叫做‘冬眠’,像蛇虫一入冬天,就穴居不出,不食不动一样。”
程明山道:“那是吃了什么毒药呢?”
“不是毒药,那叫做‘冬眠散’!”
司空玉兰道:“我爹有一种解药,专治‘冬眠’的,你随我到岛上去,我会跟爹去要的。”
程明山故做不信的道:“令尊会治病吗?”
“人家还会骗你不成?”
司空玉兰又道:“我爹不是大夫,自然不会治病,但‘冬眠散’是我爹师门传下来的药,自然也有解药了。”
程明山听得心里暗喜,说道:“姑娘此话当真?”
司空玉兰嗔道:“你这人……”
她忽然口气一顿,说道:“你反正答应护送我回岛上去的,到时我给你的解药,你拿去让朋友服了,就会知道,现在我说破嘴,你也不会相信的了。”
程明山道:“姑娘的话,在下自然相信的了。”
司空玉兰听他说相信自己,登时心里大为高兴,含笑道:“我伤势已经好了,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?”
程明山点点头,伸手招了招,叫道:“小乌,快来,我们要走了。”
小乌果然一下跳了上来,程明山抱起小乌,司空玉兰也依然戴上面具,两人继续上路。
程明山因她伤势初愈,赶到塔埠头,就找了一间小客店休息,第二天又相偕赶路,傍晚时分,才到了灵山卫。
这里是沿海的一个大镇集,司空玉兰领着他走到大街上的一家较大的酒楼,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,然后朝程明山娇笑道:“程相公,累你陪着我走了三天路,也救了我的命……”
程明山没待她说下去,就截着道:“姑娘莫要说什么救命的话,这样说,岂不见外了?”
司空玉兰戴着面具,她脸上微微一热,心里甚是受用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