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觉剑身银光吞吐,分明是一柄斩金削铁的好剑,这就把短剑和那张人皮面具一起放到她身边,自己就在她不远处倚着树身坐下。
那小乌看到程明山已经不打坐了,就摇着尾巴过来。
程明山闲着无聊,就逗着小乌玩耍。
不多一回,那姑娘运功完毕,一张鹅蛋脸上,也已呈现出春花般娇艳,睁开眼来笑道:“程相公,小乌和你玩熟了,它……”
她忽然发现身边放着自己的短剑和一张面具,不觉面色微变,哼道:“程相公,是你揭下我面具的么?”
“这真是红萝卜上在蜡烛帐上冤枉了好人。”
程明山笑着耸耸肩道:“在下怎么会知道你戴了面具?就算你戴了面具,在下又何必把它揭下来?”
那姑娘道:“那是什么人把我揭下来的?”
“没有人。”
程明山含笑指指小乌道:“是它从你脸上把面具舔下来的。”
那姑娘气道:“小乌,你真该死!”
小乌摇着尾巴正待朝她跑去,听到主人的斥骂,立即垂下两耳,伏在地上,作出害怕之状。
程明山笑道:“姑娘不用责骂它了,小乌也许是番好心,方才它看你昏迷不醒,才去舔你脸颊的,你为什么要装成中年妇人骗我呢?”
那姑娘脸上一红,说道:“我又不是存心骗你的,我奶娘说,行走江湖,最好不要以真面目示人,所以我身上经常带着两张面具,那晚,如果没遇上你,我也可以充得过去了。”
程明山道:“那么姑娘后来总应该告诉我了,也好教我少叫你几声大婶了。”
那姑娘噗哧笑道:“叫我大婶,也是你自己叫的,我不是说不敢当么?再说,那时我不知道你是好人,还是坏人?”
程明山看着她,含笑问道:“你倒说说看,在下是好人?还是坏人?”
那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