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既然已准你平安逃出邢宫,断然不会将你弃置此地而不顾,是不是发生了突然的变故?”
张勋又眨了一下眼睛,这证明闵子渊猜得很对,不过闵子渊却紧锁着双眉,心情十分沉重,他无法推测出来突然变故的原由,因此无法安心,久久之后,他突然醒悟过来,急忙问道:“有人受了伤?”
张勋眼睛又眨动了一下,闵子渊立即追问道:“可是郡主?”
他认定除非是胞妹不幸受伤,否则帝君绝对不会匆忙而去果然张勋仍旧眨动了一下眼睛,闵子渊长吁一声之后又道“刑官被封,郡主可是被毒水所伤?”
张勋再次眨了眨眼,闵子渊绝望的叹息一声,七步化血散毒,无药可医,只有伤臂则断臂,伤腿则断腿保全性命,不论胞妹伤在何处,残废已然难免,他不忍想象胞妹残废之后的结果,但却深知胞妹遭此不幸之后,必将闵东源恨入骨髓,未来一场惨绝人煨的血搏,恐怕无法避免了。
闵子渊深思多时,决定了一个意念,立即对张勋说道:“我要知道的事情全知道了,我答应你的事情也决不改悔,为了避免你臂伤痛疼和能够早到目的之地,只好仍然点封你的穴道上路了。”
这次他不待张勋眨动眼睛,已倏下手点昏了张勋,随即挟住张勋飞身急纵出祠堂,奔驰远去。
时光匆匆,自钦菖蒲之酒而榴红吐焰,经浮瓜沉李雪藕调冰,转瞬鹤唳于云空,虫鸣于墙壁,终于北风袭自高山,雪漫万里地冻天寒,腊鼓声声频催,又是一年,又是一年。
这一年,江湖上出了两件大事,一在向有天堂之称的杭州,一在多慷慨男儿的燕赵,杭州“南高峰”下,远在两年以前行人买下了大片土地,兴建宅地,一年前落成不久,巨宅主人已率众自远处迁来,直到中秋节日,因为南北武林备大门户中人及黑道高手们云集巨宅赴会,当地人士方始知晓巨宅主人乃是武林之中的顶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