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辈韦行天,承蒙宠召,叩见阎老前辈。”
阎北辰一双精光炯炯目光,只是打量着卫天翔,阴笑道:“韦少侠光风霁月,眉宇之间,英华内敛,想见身手不凡,不知尊师是谁?”
卫天翔自从取下面罩,化名韦行天,这一路上早已想好了应会之词,这就躬身道:“晚辈恩师已有二十年不在江湖走动,他老人家叮嘱晚辈不准在人前吐露,阎老前辈垂询,晚辈不敢隐瞒,恩师人称修灵君便是。”
阎北辰似乎一震,粗眉轩动,呵呵笑道:“韦少侠原来已得修罗门真传,难怪身怀绝艺。”
说到这里,忽然阴笑道:“韦少侠和老夫昔年一位故友,极相神似,不知仙乡何处?尊府还有何人?”
卫天翔听得心头咚的一跳,暗忖店伙之言,果然属实,看来阎北辰和自己父亲真是知友,不然,怎会认出自己面貌?
他差点就想直说,但因在直觉上,总感对方生相阴鸷,尤其下山以来,接触过许多事情,使得他敏感起来,所以虽然心头波动,脸上却丝毫不露,含笑答道:“晚辈世居衡阳,家父屡试不中,晚年好道,这次晚辈是奉家师之命,前往山东,路过贵地,巧逢老前辈寿辰,实感荣幸。”
这一番话,说来自然,一张俊脸,神气率直,教人无法不信。
显然阎北辰被他轻易瞒过,高耸的颧骨两边,皱纹一舒,笑道:“老夫只是随便问问,韦少侠切勿见怪!”
卫天翔也暗暗松了口气,连称“不敢”。
阎北辰回头向岑峰问道:“岑老弟,最近江湖上可曾听到什么事故?”
石敢当岑峰微微一怔,道:“事故最近倒有几件,不过前辈可能早已听到?”
淮扬大侠阎北辰摸了摸下巴,呵呵笑道:“老夫自从十几年前,患了足疾,不良于行,和江湖同道,早已隔开,今日虽然来了些老友,也半多是两淮之间的人,老弟近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