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也是其中之一,另外在阎北辰敬酒之前,小弟依稀听到有人用‘传音入密’。向小弟说了句‘不可饮酒’……”
“不可饮酒?韦兄你是说……”
石敢当岑峰听得怔了一怔,立即凝神运气,略一位查,陡地脸色大变,急道:“咱们确实已遭暗算,这姓阎的老贼,好生卑鄙,韦兄快跟我来!”
一面说着,人已匆匆往路旁不远的一丛树林中奔去!
卫天翔瞧他神色惶遽,不禁心头大凛,连忙跟着过去。奔入林中,只见石敢当岑峰已脸色苍白,盘膝坐在地上,不由脱口问道:“岑兄,你感到怎么了?”
岑峰双眉直竖,愤然说道:“这姓阎的老贼,敢情良弓藏,走狗烹,他果然在酒中暗置剧毒,而且这种剧毒不运气,竟然一无所觉,此时一运真气,不但毒气藉酒散发全身,而且已侵入脏腑……”
几句话的时间,岑峰鼻尖眉心,已隐现青黑,他来不及再说,立即闭上眼帘,运功抗拒体内剧毒。
卫天翔给他说得如此严重,一时深悔自己不该到此时才说,但细想当时情景,在许多人面前,实在也无法告诉于他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,岑峰跌坐的身子,渐渐颤动,呼吸急促,黄豆大的汗珠,像雨水点般从额上落下,一张脸色,也由白转青,由青转灰,脸上肌肉,也起了轻轻痉挛!
卫天翔瞧得大惊,这情形,分明他拒毒无功,反而越来越见恶化,自己站在一旁,不知怎样帮助他才好?眼看石敢当岑峰,一颗头,渐渐下垂,身躯也摇摇欲倒!
卫天翔心头一急,不假思索,突然举起右掌,抵住他后心,把全身真气,透掌而入,一面轻声喊到:“岑兄,你快说,可有解救之药?”
岑峰腰肢一挺,倏然睁开眼来,张目向卫天翔望了一下,口中迸出:“无……药可……
救……”接着又从喉间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