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劫镖,还出手点伤小孙,这还可以说打了小的,不怕大人不出头。
但飞凤镖局的镖头,既非昆仑门下,又和郝朋友何仇?十数日前,郝朋友把他们罚跪在金陵街上,折辱已甚,老朽奉邀而来,不知郝朋友如何向老朽还个公道?”
星环羽士冷哼道:“江湖上能者为强,尔等十三门派,平日目空一切,恃强逞能,把派外人士,一列视为旁门左道,几时讲过公道?”
郝飞烟阴哼了两声,道:“陆老哥听着,郝某自劫镖之日起,已脱离千面教,此事自由郝某个人担当,与千面教无涉。而且二十万镖银,郝某分文未动,只要陆老哥出面,镖银白可奉还,至于昆仑门下之人,郝某在过节未了之前,一律以仇人视之,哈哈,不仅昆仑门下,凡是当日曾和郝某为敌之人,郝某也不会放过他们一个。”
清徽道人怒嘿道:“好狂的口气!”
蛇居士屈七奸笑道:“郝老三这话,一点也不狂,咱们七老会,就是要借你们几位的人头祭旗!”
清徽道人喝道:“五毒余孽,现敢出言无状,贫道先劈了你。”
蛇居士屈七阴森森的干笑一声,道:“道友一派掌门,火气倒不小,老夫不妨明言相告,诸位四周林中,上有毒蜂,下有毒蛇,只要老夫传下命令,尔等区区几人,就得立膏毒吻,一个也莫想活着回去,哈哈!可惜你们与会之人,太少了些。”
“区区毒物,老朽倒还不在乎,只要老朽传下命令,喂他们吃些心爱东西,保管片甲不留!”
话声传出,双方的人,全都不期一惊,一齐转头望去,只见树林中走出一个身穿天蓝团花长袍,颏下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的老者,他一眼瞧到乾坤手陆凤翔,立即趋前一步,抱拳谄笑道:“兄弟风闻陆前辈劝清徽道兄柬邀各大门派,和千面教在此聚会,特地赶来。”
陆凤翔一见来人是西川无毒山庄庄主毒叟唐炎常,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