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姬三哥,你怎地忘了君山的段当家,他也是当年参加杭州的那件事的人,如果林老大曾到过这里,他不会不知道,咱们去一趟君山,不就得了?”
少年书生听得心头又是一紧,暗想:“这倒好,又多出一个君山姓段的来了!”
那姬三哥听得脸上微露不屑的道:“段初阳仗着黔灵南宫老儿的靠山,目空一切,当年要不是碍着林老大,早就要他试试我姬士选袖里剑厉害,闵五弟,还是你去一耥罢!”
那自称银箫客闵汝贤的笑道:“当年原是一句误会之言,姬三哥还没释怀?好,晚餐之后,小弟去一趟就是!”
袖里剑姬士选嘿了一声,还没说话,前面已有一阵重浊的脚步声走来,少年书生赶忙退回床边,蒙被躺下。
只听店伙在叩门:“相公,相公,你老还没睡醒?小的给你送面水来了,洗个脸,就要用晚餐了!”
少年书生让他在门外叩了一阵,才咿咿唔唔的推被而起,拖着鞋子,打开房门。
店伙替他点上油灯,满脸堆笑道:“相公,你老真是好睡!”
少年书生故意揉揉眼睛,惺松的道:“又上灯啦?”
店伙耸耸肩,谄笑道:“早已上灯啦,你老要吃些什么,小的好吩咐下去!”
少年书生唔道:“我吃得不多,你叫厨房随便做一两式拿手菜就是。”
店伙连连应是,退出房去,然后又向邻房两人问了要些什么,才三脚并作两步,往厨房而去。
少年书生打着呵欠,洗了洗手,又取过茶碗,呷了两口,他这些动作,故意弄出声音,免得隔壁两个老江湖起疑。
不多一会,店伙送上菜饭,他胡乱吃了一碗,便由店伙收过,侧耳一听,隔房两人,也方在进餐。
他不知“七闵五逸”,究是什么人?自然也从没听人说过什么袖里剑姬士选和银箫客闵汝贤,不过听两人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