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这事我也没听爹说过,楚大哥,爹还没给你吗?”
他身上只有一柄松纹剑。
楚玉祥含笑道:“已经给我了。”
他把昔年裴三省误伤厉山双凶门下,双凶赶来寻仇,正好遇上绿袍师父经过,把双凶惊走,留下了长剑之事,说了一遍。
裴碗兰问道:“楚大哥,爹给你的剑呢?你没带在身上?”楚玉祥站起身,从腰间解下寒摘剑,说道:“就是这柄了。”裴碗兰伸手接过,看了一遍,说道:“剑有这样柔软的?
楚大哥怎么拔剑呢,你取出来给我瞧瞧好吗?”
楚玉祥随手接过,轻轻一按,但听铮的一声,一道白光应手而起,一支两指宽的长剑已经挣得笔直,森寒逼人!
阮传栋道:“好剑!”
裴碗兰道:“不是今晚楚大哥说,爹连看都没让我看过。”楚玉祥返剑入鞘,又在腰间束好。
裴碗兰站起身道:“时间不早,我走啦!”
她刚走到门口,又回头道:“楚大哥,明天一早,我来找你。”
她说到最后一句,粉脸不禁一红,急急拔门走出。
阮传栋自然看得出来,这位侄女对楚玉祥有了情意,这也难怪,像楚玉祥这样的人品武功,武林中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来,不觉脸上有了笑容,伸手取过几上茶盏,轻轻喝了一口。
楚玉祥过去掩上了房门,回到椅上坐下,轻声道:“阮叔叔。小侄方才还有一件事没说出来。”
阮传栋啊道:“你还遇上了什么事?”
楚玉祥就把自己回到镇江,替二师兄疗伤,一直说到自己前来北峡山为止,中间只有把在小庙中和梁慧君见面一节略过不提。
阮传栋听得耸然动容,低声道:“江南分令,这会是怎么组织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楚玉祥道:“据小侄看,他们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