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力承担,自然要赶去太湖,只有等他走后,再给高掌门人解药,至于裴盟主,今晚由你一个人去见他就好,还有东门、西门二位、英姑娘既没有迷失神志,事情就好办。”
楚玉祥道:“小侄未必制得住他们。”
阮传栋笑道:“你放心,只要如此如此,不就成了么?”
楚玉祥点头道:“阮叔叔这计策不错,只是大湖丁盛丁大哥,是绿袍师父的记名弟子,卢寿同赶去,小侄也得随后赶去,才能暗中行事。”
阮传栋笑道:“这倒不急,先让卢寿同把他迷失了,你再给他解药,才能和咱们一样,不动声色,将计就计,如果你去早了,卢寿同此行纵或失败;但那令主既然十分重视太湖那片基业,岂肯就此罢手,因此我倒觉得你是迟去几天的好。”
楚玉祥道:“阮叔叔运筹帷幄,小侄无比钦佩。”
阮传栋笑道:“你也给我戴起高帽子来了……哦?”
他突然哦了一声,神情凝重的道:“这江南武林盟主,既是他们弄出来的名堂,那白髯老人又自称令主,莫非就是江南分令?”
楚玉祥一怔,矍然动容,不觉剑眉轩劲,切齿道,“真要是他们,我非把这批人剑剑诛绝不可!”
“不然!”阮传栋摇头道:“江南分令,只是分令而已,你杀了他们令主,又会有第二个令主出来,你应该懂得放长线,钓大鱼的道理,从分令着手,一步步的查出他们分令后面的总令来,好了,时间不早。咱们不妨休息,等天亮了,就依计行事。”
楚玉祥退回自己铺上,盘膝坐定,运起功来。
第二天早晨,阮传栋、楚玉祥盥洗完毕,跨出房门,就看到高连升站在走廓上,手抹栏杆,正在欣赏着栏外圃中盛开的秋菊,听到脚步声,回过头来,朝两人含笑道:“阮老弟、楚老弟二位早啊!”
阮传栋和楚玉祥商量好了,本待到六合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