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、三弟,我们干一杯。”
英无双发愁道:“这怎么办,我一直叫楚大哥大哥的,这是师父教我这样叫的,我不能改口叫楚大哥做二哥。”
葛真吾笑道:“三弟,这个容易,你还是叫他大哥,叫我葛大哥,不就成了吗?”
英无双喜道:“葛大哥,你想的真周到。”
楚玉祥举杯道:“兄弟,我们敬葛大哥一杯。”
葛真吾笑着举杯道:“不,大家一起来,为咱们结为金兰干杯。”
三人都喝了一杯。
葛真吾问道:“二位贤弟下榻何处?”
楚玉祥道:“就是这里兴隆栈的后进。”
葛真吾大笑道:“这又是巧合,我也住在后进。”
英无双道:“原来伙计说的一位公子,就是葛大哥了。”
葛真吾问道:“二位贤弟要去那里?”
楚玉祥不好说自己两人要去大湖,这就说道:“无锡。”
葛真吾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拍,说道:“我还以为咱们今晚结为兄弟,明天就要各自东西,会短离长,挥泪道别了呢,这么说,咱们还是有几天可以一路同行了。”
楚玉祥道:“葛大哥是去那里?”
“苏州。”葛真吾道:“如果二位贤弟到无锡办完了事,到苏州去找愚兄,还可以在苏州盘桓上几日。”
这时酒楼上的食客,已经渐渐少了,葛真吾站起身道:“咱们也可以走了。”
楚玉祥叫道:“伙计,结帐。”
葛真吾一摆手道:“二弟,这顿酒,是咱们的结义筵,自当由做大哥的我来付,你不能跟愚兄抢了。”
说着,从怀中取出一锭六七两重的银子,朝堂倌递了过去,问道:“够不够?”
堂棺接过银子,哈着腰道:“两桌一共四两三钱七分,还要找……”
葛真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