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说出狠话来,不觉大笑道:
“阁下有本领只管找我好了,你和江南分令沆瀣一气,两次向楚某偷袭,又怪得谁来?楚某连江南分令都不放在心上,何在乎你区区一个糟老头?要找楚某,随时候教。”
在他说话之时,白胡老者已经双足一顿,划空飞去。
楚玉祥目光一注,发现和裴畹兰动手的蒙面青衣人剑势开阎,着着进逼,裴姑娘一支长剑已只有招架之功,还手无力,口中大喝一声:“江南分令的贼子,今晚饶你们不得!”
身形一晃,倏然朝剑光中欺入,右手寒螭剑闪电削出,嗒的一声,已把对方长剑齐中削断,左手同时一记擒拿手,朝蒙面人右腕抓去。
那蒙面青衣人武功也自了得,右手长剑只和人家寒光乍接,忽然一轻,心知不对,“急急往后跃退。
那知裴畹兰一直受制于人,心里又气又急,楚玉祥一剑削断对方长剑,攻势顿解,她立时反守为攻,长剑顺手疾刺而出。
她出手极快,蒙面人退得也不慢,但因楚玉祥抓他右腕之故,他身子向左一侧,正好被剑尖划过,左肩登时血流如注,他那敢稍停,双脚一顿,穿上树林。
裴畹兰清叱道:“看你还往那里逃?”正待纵身扑起!
楚玉祥忙道:“蓝兄弟,不用追了,你帮东方兄弟,收拾贼人,再去支援丁大哥,我找赵雷去。”
英无双一支长剑力战四人,愈打愈觉得心应手,使得寒光飞闪,盘旋生风,三个使刀的纵然联手合击,还是处处被逼,连连退闪。
其中最难堪的还是蒙面青衣人,平日自诩剑法无敌,如今自己这边共有四人之多,对方只有一人,不但无法把他拿下,竟然连对方层出不穷的剑招,都接应不暇,但武术一道,就是如此,你比人家差了一着,胜固无望,就是想扳回颓势,都难如登天,空自愤怒填膺,不住的发动攻势,还是徒劳无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