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椅后雁翅般伺立着十二名一式玄色衣裙。长发披肩的少女,一个个眉目如画,身材苗条,年龄部在二十出头光景。
这一情形、不用说也可以看得出来,那高踞上首的老道姑,自然就是玄女宫的宫主了。
两人刚一跨入大厅,那老道姑炯炯目光,透过蒙面黑纱,注视着楚玉祥冷冷的道:“你就是东海镖局的副总镖头楚玉祥?”
楚玉祥做然道:“你就是玄女宫的宫主?”
宫主勃然变色道:“好个狂妄小子,你敢在本宫主面前卖狂,那是活得不耐烦了?”
楚玉祥朗笑一声道:“宫主问我是不是楚玉祥?我问你可是宫主?这句话狂在哪里?宫主不过是一个道观的宫主而已,在下就算在你面前卖狂,何至于死?宫主既非皇帝的妹子,也不是皇帝的女儿,竟然说出在你面前卖狂,在下就活得不耐烦了。大概宫主所凭仗的是你一身武功了?但在你没有胜过我以前,你这种狂妄口气,还是少说的好,说出来会令人嗤之以鼻。”
宫主被他抢白得怒不可遏,神色大为狞厉,喝道:“你以为我胜不了你吗?”
楚玉祥做然道:“能不能胜我,要动过手才知道,宫主说得不嫌太早了吗?”
宫主沉哼一声,说道:“取我剑、拂来。”
站在她身后的二名玄衣少女一个捧着一柄长剑,一个捧着一支铁拂,送到她面前。
宫主霍地站起,双手取过剑、拂,两名玄衣少女迅快的退开。
宫主一双炯炯如电的目光凝注着楚玉祥,冷然道:“你拔剑。”
楚玉祥做然一笑道:“在下既然找上玄女宫,见了宫主,自然要向宫主领教,不过在下有一句,要请宫主先行答覆。”
宫主道:“什么事?”
楚玉祥道:“咱们交上了手,总会有个胜负之分,不知分出胜负来了,该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