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仇,就要他们知道你是伯父伯母的女儿,堂堂正正的手刃血仇,自然不用改扮的好。
闻家珍听得热血沸腾,切齿道:“裴姐姐说得对,我要他们知道我就是闻家珍。”
容县,是前去勾漏的必经之地。
东大街街尾,有一家小酒店。
这家酒店小得像一条狭窄的小弄,跨进门去只有三张“半桌”,靠着墙壁,边上已经仅容一个人可以通过,里首就是切卤菜,舀酒的地方。
这家小酒店只有一个弯腰老头掌柜兼跑堂,夜晚打了烊,把三张“半桌”拼起来就是他的床铺了。
这时傍晚时光,小酒店里走进来两个酒客,一个是蓬着一头乱发的老人,身上穿一件灰布道袍,本来是灰白色的,但不知他穿了多少年从没洗过,脏得已经变成黑色。
老道人后面却是一个丰神俊朗的青衫少年,腰悬青穗古剑,飘逸潇洒。
这两人如论衣着、年龄、身份,一个是又穷又老的道人,一个则是翩翩少年公子,怎么说都不该走在一起的,但他们却偏偏走在一起。
他们当然就是自称茅山四茅君的茅四和楚玉祥了。
茅四跨进门,还没落坐,就大声嚷道:“老伙计,快给老道来一壶酒,不用烫,要快,老道酒虫已经爬到喉咙里来了,又干又痒。”
两人刚在一张“半桌”上对面坐下,弯腰老头连声应着,立即送上一壶酒来,笑道:
“道长多年不见了,什么风把你吹来的?”
茅四道接过酒壶,对着嘴一阵咕咕大喝,才吁了口气,大笑道:“自然是东北风了,不然怎会把贫道吹到西南来?”接着哦了一声,急急问道:“老伙计,我问你一件事,最近有没有看到醉鬼张老儿?”
他口中的醉鬼自然是醉鬼老张三了。
弯腰老头双目一瞪,说道:“你和他约好了到这里来的?你们莫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