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这种闭穴手法,除了夫人,只有他会了。”
一面说道:“玉令使只管放心,此事由玉令使和铁老哥二人负责,兄弟怎么会去告诉秦婆子?”
楚玉祥道:“如此就好,咱们可以出去了。”
两人退出右首石室,回到左首原关主的起坐室,只见祁连铁驼扶着神情委顿的诸葛真已坐着等候。
看到楚玉祥和原关主走入,祁连铁驼忙道:“玉令使,咱们该走了,令主体内被寒气侵袭,经络凝结,非夫人神功,无法救治,咱们要早些去宫外跪求才好。”
楚玉祥点点头,回头道:“原关主,如果在咱们未见到夫人之前,让秦婆子知道了,那就莫怪兄弟会对你不客气。”
原关主忙道:“玉令使方才已经告诉兄弟了,就是不再叮嘱,兄弟也绝不是多事饶舌的人。”
祁连铁驼扶着诸葛真先行退出。
楚玉祥朝原关主拱拱手道:“原关主请休息吧,兄弟告辞了。”
原关主对这位夫人面前的红人,可真还不敢得罪,他虽然经穴受制;武功已遭封闭,(其实已被楚玉祥废去)还是送出铁门,连连拱手道:“玉令使好走,兄弟不送了。”
楚玉祥回头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原关主放心,兄弟会在午前赶来替你解开经穴的。”
说完,急步往前行去,赶上祁连铁驼,仍由楚玉祥走在前面,三人出了石窟,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。
这一路上,祁连铁驼已把楚玉祥父母可能被囚禁在对峙峡的事,和诸葛真说了。
诸葛真听得一怔,说道:“对峙峡囚禁了人,我怎么会从没听说过呢?”
祁连铁驼道:“令主进去过。”
诸葛真道:“没有,那里谷口立有一方禁碑,‘擅入者死’,谁都没有进去过。”
祁连铁驼道:“如果里面没有囚禁什么人,为什么要列为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