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出,愈来愈密,顺着脸颊,滚滚直落,盘膝而坐的人,也随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剧烈颤动。
这一情形,正是他以最大的力量和难以忍受的痛苦相对抗,也极明显逆血倒行的痛苦,正在逐渐加重,他身子才会有这段剧烈的颤抖。
前后不过一盏势茶工夫,突听薄一刀颤声大叫道:“白少侠快解开我的穴道。”
白玉霜微微一笑道:
“薄朋友肯说了么?”
“说!说!”薄一刀惶急的道:
“快!快!在下禁不住了!”
白玉霜笑道:
“薄朋友原来也只有这点耐心!”衣袖轻轻一拂,就解开了薄一刀受禁的五阴绝脉。
薄一刀神色沮丧,长长吁了口气,才道:
“白少侠要问什么,就请问吧,只是兄弟知道的有限……”
白玉霜道:“我还是一句老话,你假扮唐庄主,是受何人之命而来?”
“不知道。”薄一刀说出“不知道”三字之后,怕引起白玉霜的误会,接着说道:
“薄某真的不知道他是谁?”
白玉霜微哂道:“你也是成名多年的老江湖,怎会连听命于谁都不知道,就受人差遣,唯命是从,这话有谁能信?”
薄一刀道:“兄弟惭愧,我虽然被他们差遣了三个月之久,但并不知道他们首脑是谁?”
白玉霜看他说的不像有假,忍不住问道:
“那么你如何会接受他们差遣的呢?”
薄一刀痛苦的道:
“这个…”
他迟疑了一下,毅然道:
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兄弟也不用隐瞒了,兄弟妻女,被他们扣作人质……”
一清和尚突然插口道:“薄老哥独往独来,几时也有了家眷?”
薄一刀轻轻一叹道:“为人在世,叶落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