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他平日对人的一种高傲神态,都一齐收敛了起来,连连拱手道:“岂敢、岂敢,在下听说白姑娘伤的不轻,不揣冒昧,特来探视,藉表歉意。”
白玉霜冷冷一笑道:
“多谢何会主关心,区区伤势,我还不在乎。”
何文秀微微一笑道:
“白姑娘功力深厚,在下实在深感高兴!”
白玉霜目光逼视,冷然道:
“何会主如果别无见教,那就请吧!”
何文秀一怔,连忙陪笑道:
“在下此来,另有一件要事想和白姑娘一谈。”
白玉霜道:“有什么话,何会主但说无妨。”
何文秀目光一转,说道:
“此地不是谈话之所,白姑娘能否借步说话?”
白玉霜伸手摆摆长发,冷然道:
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何会主有什么话,不能在人前说的?”
何文秀被她说得不禁脸上一红,尴尬的笑了笑道:
“在下今晚此来,实是一番好意,姑娘不可错怪了。”
白玉霜道:“听何会主的口气,好像此事和我也有关系?”
何文秀一敲手中摺扇,连连陪笑道:
“白姑娘说对了,在下深夜赶来,求见姑娘,实是……”他忽然住口,不再往下说去。
白玉霜道:“好,何会主之意,要到什么地方,才能说呢?”
何文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喜色,陪笑道:
“此事关系重大,在下之意,只要到较为空旷之处,不易被人窃听就好。”
薄一刀道:“白姑娘,何会主言甘词卑,只怕没安着好心。”
卓玉祥接口道:“白姊姊,薄兄说得极是,你伤势未愈,莫要中了他的诡计。”
何文秀脸色一正,说道:
“诸位把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