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红心头一跳,急急问道:“不知我家相公现在怎么丁?”
苟不弃—手摸着下巴,徐徐说道:“兄弟听五山主说,他当时心轻积压忧患,又受风邪侵入,才发为伤寒,来势凶猛,高烧不退,延误了治疗时间,以致烧脑部经络,经五山主三日来悉心调治,昨天才算退了烧,只是人虽醒来,神志还是模糊不清。”
小红急道:“那怎么办呢?”
苟不弃微微一笑道:“五山主精通医道,如果连他都医不好的病,天下群医也全都束手无策了。”
小红眼中已经包着泪水,说道:“这么说,相公是没有希望了。”
说到这里,两行泪水已经从面颊挂了下来。
苟不弃看了她一眼,咦道:“小管家怎么哭了,兄弟几时说你家相公没有救了?”
小红用手背拭了下眼泪,说道:“你老刚才不是说连五山主都医不好了么?”
苟不弃笑道:“小管家听到那里去了?我是说如果连五山主都医不好的病,天下群医就更医不好了,五山主医道精湛,怎么会医不好的?”
小红道:“我家相公到底如何了呢?”
苟不弃道:“于公于只是高烧烧得太猛了,以致神志稍有模糊.据五山主说,这是暂时性的现象,只要慢慢调养,大概有百日光景,就可以完全复原,只是要恢复神志,药物还在其次,最重要的是不能有人惊扰,更不能有人和他说话.只能让他一个人静养,才可恢复得快些,百日时光,也算不得久,小管家只管安心住在这里好了,百日之后,兄弟保证于公子平安无事。”
小红心想:这不知是他们的什么诡计?一面问道:“小的不能去伺候相公吗?”
苟不弃道:“于公子神志模糊,需要静养,你和他说一句话,就引起他的思索,也就会妨碍他的恢复,所以除了五山主,什么人也不能接近他,这样,只要百日工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