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如果你当着我的面,说给另外两个人听的,那就只管说下去,有没有得到秘笈,你心里明白就好。”
这另外两人,自然是指端木让,范叔寒了。
这话就是指阮松溪得到秘笈,瞒着同门,企图独吞。
阮松溪黯然叹道:“咱们同门数十年,难道三师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?”
夏鸿晖道:“你外貌很方正,但人心隔肚皮,心里怎么想,有谁知道?”
端术让沉喝道:“你敢顶撞掌门人?”
范叔寒问道:“三师兄,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?”
夏鸿晖哼了一声,喝道:“姓范的小子,谁是你三师兄?你只是阮松溪的一名家奴,你没有资格和夏大爷说话。”
端木让道:“你劫持天华,不说出把他囚在何处,我就不和你客气了。”
夏鸿晖大笑道:“你杀了我最好,你休想得到天华。”
于立雪道:“我真没见过对掌门人、对同门师兄弟,有这样无情无义,灭绝天良的人,老哥哥,我会让他说出来的。”
她从身边取出两支冰魄针,一挥手刺入他双肩“角力池穴”,接着道:‘姓夏的,你听说过冰魄神针吧?你不说实话,我就一支支的给你加上去,看你受得了受不了?’冰魄妃子的“冰魄针”,夏鸿晖自然听人说过,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姓于的小子手上会是“冰魄神针”。
这就难怪给他刺了一下,就身不由己的打着冷噤,一条手臂会冻得僵硬了。
就在他心念大动之际,双肩“角力池穴”上骤然一麻,不觉接连打了两个冷噤,一个人就像被削光了衣衫。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,一阵阵寒气一直往骨髓里钻!
他自然知道方才只是被针尖刺了一下,现在两支银针却刺在肩上没有取下来,是以比方才知冷了几十倍!
这一瞬间,只见他脸色发紫,嘴唇发黑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