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一念之间,多行不义,必自死,古有明训,你好自为之!”
夏鸿晖闭上眼睛,一声不作。
端木让道:“大师兄,老三这副德性,这是对牛弹琴,牛不入耳,咱们走吧!”
夏鸿晖突然睁目,脸色厉凌的道:“你们走不了的。”
于立雪哼道:“你认为没有你,我们走不出去?哼,你瞧我们走得出去,走不出去?阮道长,我替大家带路。”
说完,立即手举火筒,抢着走在前面。
阮松溪眼看三师弟毫无悔改之心,不禁微微摇头,举步随着于立雪身后走去。
端木让,范叔寒随着大师兄而行。
夏鸿晖一个人留在地下室,并未跟着大家走来。
一行四人由于立雪执着火筒前行,地道极为平坦,但只容一个人行走,这样走了数十丈光景,前面忽然向右弯去。
于立雪走到转弯处,忽然脚下一停,回头叫道:“大哥,这样地道好像不对了。”
范叔寒走在最后,闻言说道:“怎么会不对呢?”
于立雪道:“你记得不?昨晚我们进来的时候,地道是—路往下来,只有最后一段才是平路,那么我们回上去,应该走了一段平路之后,就该一路往上才对,现在我们走了这许多路,始终是平坦的道路,这就不对了,而且昨夜下来,我明明记得没有转弯的,现在到了这里要转弯了。”
范叔寒道:“但我们一路行来,并没有发现岔路,怎么会不对呢?”
于立雪道:“我看一定不对了。”
阮松溪问道:“小兄弟,转过弯去,是什么地方?可以看得到吗?”
于立雪把手中火筒举高了些,朝前照去,凝目看了一眼,说道:“前面好像还是一条地道。”
阮松溪道:“这里只有一条路,我们只有走了再说。”
端木让道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