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,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?”
阿菊道:“你看出什么来了?”
唐绳武道:“我们距离较远,虽听不清他们说话,但这一阵工夫,我看萧老丈和你爷爷、阿兰三人,只是坐着,不曾动过一动?”
阿菊道:“那为什么?”
唐绳武道:“一直这样坐着不动,可能是被他们制住了穴道。”
阿菊暗暗吃惊,睁大眼睛。道:“那他们为什么要请老前辈和爷爷坐在上首?”
唐绳武道:“我也想不通。”接着沉吟道:“我想这有两种可能……”
阿菊道:“那两种可能?”
唐绳武道:“你看席上不是没有司马老丈么?可能是他们以司马老丈的生死,胁迫萧老丈和你爷爷就范。”
阿菊道:“还有一种可能呢?”
唐绳武道:“那是以萧老丈三人为饵设下的陷阱。”
阿菊道:“他们布下陷阱,是想擒我们么?”
唐绳武道:“自然是为了诱使我们自投罗网。”
阿菊道:“那该怎么办呢?”
唐绳武冷笑道:“我们既然来了,就是陷阱,又何惧之有?”
阿菊侧面望去,但见唐绳武双目放光,黑夜里好像两点寒星,大有丝毫没把下面这些人放在眼里之慨!
就在此时,只见阴阳手马飞虹忽然站了起来,手举银杯,呵呵笑道:“老朽敬备菲酌。
两位既然来了,那就请下来吧!”
唐绳武听的不由一惊,心中暗道:“原来他早已发现自己两人了。”
阿菊更是惊慌失措,低声道:“我们要不要下去呢?”
唐绳武还未回答,只听马飞虹接着又道:“两位不妨看看,除了下来,屋面上只怕无法存身了呢。”说到这里,袍袖一挥,喝道:“你们站起来,让两位贵客瞧瞧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