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明明就含有讥讽之意,崂山派门下实在不配和他动手。
风三哼道:“你要出场,也该先间问你上司才行。”
马飞虹道:“陆总管说出来了,自然作数。”
风三道:“很好,你们先等一等。”转身走到观前石阶上坐了下来,一面招招手道:
“你们三个小道士过来。”
劳一清等三人,依言走到他面前。
风三道:“这一战,不仅是你们个人的生死存亡,而且还关系着崂山一派的声誉,你们知道么?”
劳一清等三人同声道:“弟子知道,弟子等纵然战死,也决不堕崂山派的声名。”
风三骂道:“没出息的东西,说出话来就是没出息,你们战死了,如何不堕落崂山派的名声。”
劳一清等三人被他问的目瞪口呆,答不上话去。
风三瞪瞪眼,问道:“这话你们不懂?我是说你们不但不能死,还不能打败。”
劳一清三人暗道:“来人无一不是顶尖高手,自己三人即使存心和对方拼命,也未必拚得出名堂来,要不能打败,岂非登天还难?”
三人心中想着,又不敢作声,只是拿眼望着风三。
风三忽然咧嘴一笑道:“你们叫了我这多年大师伯,你们不会喝酒,又不敢吃狗肉,实在得不到我半点好处。如今强敌上门,别说为崂山派却敌,就是连自己的性命,都保不住,我做大师伯的再不教你们一手,这大师伯岂不白叫了?”
陆寒生大笑道:“原来你要临时教他们几招杀手。”
武功一道,丝毫取巧不得,这话自是讽刺之言。
风三道:“不错,我临时教他们一手,对付你,大概是足够有余了。”
陆寒生听他日气夸大,不觉仰天大笑道:“真要如此,陆某也不用在江湖走动了。”
风三道:“不信,你就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