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但闻一声长笑,许棠华手提长剑,一闪而出,朗声道:“在下已经恭候多时了。”
白衣堂主年秉文拱拱手道:“兄弟年秉文,原是奉教主之命,恭迎诸葛先生来的……”
许棠华没待他说完,冷声道:“诸葛先生已经死了。”
年秉文毫不动气,依然含笑道:“兄弟已听田总管报告,听说诸葛先生是中毒而死,但据兄弟所知,诸葛先生精通药理,乃是当代第一位药性专家,那会轻易中毒而亡?”
此人当真像一位文弱书生,说话温文有礼。
许棠华怒声道:“你们毒死诸葛先生,这姓田的不是亲眼目睹,还伸手摸了尸体,难道会是假死不成?”
田布衣道:“在白衣堂主面前,你敢如此放肆!”
许棠华仰天大笑道:“对你们这些人说话,许某已经是太客气了。”
马飞虹阴恻恻笑道:“阁下大概活的不耐烦了!”
左手缓缓举起,正待拂出!
白衣堂主徐徐道:“马副堂主住手。”
马飞虹连忙口中应“是”垂下手去。
白衣堂主接着又道:“这两村之人,身受诸葛先生大恩,听到他中毒身死,自然要群情激愤。这也怪不得他们。”
马飞虹、田布衣又应了一声“是”。
白衣堂主转脸朝许棠华略一抱拳,说道:“兄弟原是奉命迎迓诸葛先生而来,不想先生已归道山,兄弟意欲代表教主,在灵前拜奠一番,以表仰慕之忱,也可以藉此一瞻先生遗容,兄台当不介意吧?”
他说来温文有礼,使人明知他没安好心,却也不好峻拒。
许棠华站在对面,心中暗暗警惕:“此人口蜜腹剑,看来不好对付。”心念转动,依然凝立不动,冷冷说道:“诸葛先生已经入殓,拜奠不必,瞻仰遗容,更办不到。”
白衣堂主道:“兄弟路上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