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人,像是全包啦!
周天贤却毫不在意的说道:“贤弟、小妹子,请!”
入座之后,琴儿替三人换了自备的珊瑚筷,和羊脂白玉的杯碟。
周天贤望了剑儿手上抱着的晶剑一眼,朗声笑道:“贤弟,你还真是讲究!”
周天贤不拘俗礼,谈笑风生,豪迈的频频举杯。梅三公子也酒逢知己,逸兴遄飞,两人谈谈说说,酒也喝得差不多了。
上官燕小姑娘家酒只是微一沾唇,根本没喝,菜也吃得很少,她怀着满腹心事,一直记挂外公的安危,佳肴美馔,如何咽得下?
楼梯上响起一阵沉重的“笃”“笃”之声,有人走将上来。
接着又响起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,有人声叱道:“喂!楼上有两位公子爷包啦!你别乱闯!”
这敢情是酒保的声音。
“公子爷说还请我不到哩!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,语声未歇,“笃”“笃”,人已走了上来!
梅三公子举目一望,只见上来的原来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叫化,一头尘垢凝结鸟窠般的乱发,和满腮连鬓胡子,瘘着腰,一条右腿,缺了半截,手上拄着一枝黑黝黝的铁杖,走起路来,一拐一拐,铁杖拄地,发出沉重的“笃”“笃”之声,右肩上蹲着一只金丝小猕猴,金睛火眼,骨碌碌的四面乱瞧!
老叫化身后,上来两个酒保,似乎拦止不住,面有愠色。
老叫化上楼之后,一双大环眼向席上一扫,呵呵一笑道:“我老要饭的时运不错,碰上两位公子爷,总算饭有了着落啦!”
他声若洪钟,一拐一拐的走近前来。
梅三公子见他两道眼神,开阖之间,精光熠熠,宛若两道冷电,不由心头一凛,此人好精深的内功!
老叫化身后两个酒保,却齐声怒道:“别噜嗦,两位公子爷在上,岂是你乱闯得的?快快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