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之言,只是家父无缘无故遭武林金剑处死,不但死得冤枉.也和家父一世英名有关,兄弟这口气又如何忍得下来?说到这里,回头朝滕福道:
“这位丁兄,是爹请来的,何况也是唯一的目击爹被害的证人,你去替丁兄安排一间客房,务请丁兄多屈留几天了。”
丁剑南原想人家初遭大故,自己不好再在庄上打扰,但滕立言这么一说,自己就不便推辞了,只得抱拳道:“在下本待向滕兄告辞,但老庄主遇害之时,只有在下一人在场,滕兄既然这么说了在下就只好遵命了。”
“多谢丁兄。”滕立言略一抱拳,回头又道:“滕福,你先叫镖局里的胡、李二位镖师分头以快马向二位师权报讯,务请他们尽快赶来,再领丁兄去客房休息。”
滕福答应一声,匆匆出去。
滕立言只是用拳头击着手掌,在书房中来回走着,口中喃喃说道:“爹一世为人,素以道义待人,万启岳凭什么传出武林金剑来杀害爹呢?澄心和范子阳又怎会听信他一面之词……”
过一回,老管家滕福匆匆回来,朝丁剑南躬身道:“小的已替公子准备好客房,公子请随小的来。”
丁剑南朝滕立言拱拱手,出了书房,从左前长廊,跨出一道月洞门,已是一片花圃,靠北首有五间精致的楼房,便是滕家庄的宾舍了。
滕福领着他登上楼梯推开一间房门,说道:“公子看看这间房还满意么?”
丁剑南道:“贵庄初遭大故,在下真不好意思打扰。”
滕福道:“公子不用客气,老庄主遇害,实在太出人意料了,公子是唯一的证人,还要公子鼎力赐助才好。”
丁剑南道:“老管家,在下有一件事要想请教。”
滕福道:“请教不敢,不知公子要问什么?”
丁剑南道:“说来惭愧,在下来到贵庄,直到此时连老庄主的名号还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