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等人,却要从后窗潜入挟持一个重病在床的人,究竟是何道理?舍戚又不是崆峒飞云,大师父把他掳去,目的又何在?”
柳飞燕跟在后面,一听丁剑南被和尚掳去,心头更急,手拿起长剑,锵的一声执剑在手,一下拦在房门口,大声道:“大哥,咱们也把这和尚拿下了,不怕他不交出人来。”
澄通洪笑道:“看来施主三位,果然是会家子了。”
柳飞燕道:“会家子怎么样?这也犯法么?”
澄通心头暗暗生疑,看他们一脸又急又怒的样子,似乎不假,手拄禅杖,目注霍从云,徐徐说道:“施主这位舍戚究是何人?是真的卧病不起么?”
霍从云正容道:“在下何用骗你?舍亲姓丁,确是身患重病,绝非大师父要找的崆峒飞云。”
澄通道:“贫僧师兄弟五人从河南—路追踪崆峒飞云,令戚绝非贫僧所劫持,贫僧也没有动持令戚的理由。”
柳飞燕心头惶急,气愤的道:“不是你们,还会是谁?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澄通合十当胸,低宣了一声佛号,洪声道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贫僧以‘少林寺’三个字向试主保证令戚不是少林寺的人劫持去的,施主不相信贫僧,总该相信少林寺吧?”
霍从云看他如此说法,当然可以相信,不禁浓眉一攒,说道:“哪会是什么人把他掳去的呢?”
澄通往后退下一步,说道:“施主请退后一步,让贫僧瞧瞧。”
霍从云心知澄通精于追踪之术,这就依言后退一步。
澄通一手从几上取过灯盏,蹲下身子,目光疑注在床前地上,仔细看了一阵,然后站起身,举步到床左一扇木窗之下,又蹲下身去,仔细的看了一阵,才起来看了一阵,才站起身来徐徐说道:“劫持施主令威的是两个年轻女子,从后窗进入,又从后窗出去,为时应该不久……”
柳飞燕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