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到他手中,说道:“在下身边只有这些碎银子,老丈拿去吧!”
“嘻!”瘦小老头一把握住银子,缩回手去,又掂了掂,才耸肩道:“一共只有十六两三钱七分三厘,还不到二十两,那就算了,真该多谢公子。”顺手把银子揣入杯里,站起身,颠着屁股就往楼下走。
柳飞燕望着他后形,心中突然一动,暗道:昨天下午,师兄说坐在大树下戏耍瘦灵官的就是一个瘦小老头,不知会不会是他?
只听邻桌有人嗤的轻笑:“他原来只是个雏儿,被人家讹去了十几两银子!”
柳飞燕自然知道这说话的是左首的一位姑娘家,一时只作不闻,举起酒杯,浅浅喝了一口。
她因大师哥、二师哥已经来了,心头宽了不少,只是大师哥说的,大家要装作互不相识,那就不能把瘦小老头跟自己要银子的事,马上告诉他们了。
中午到杏花楼来原本地土地公说的,但除了瘦小老头,别无可疑的人,难道土地公只是为了要自己救济瘦小老头十几两银子。
他说,自已如果要救丁公子,就要到杏花楼来,但自已已经来了半天,一点也看不出到这里和救丁公子有关什么关连。
午牌早已过去,招楼上的食客也渐渐稀少。左首桌上一老二少,食用完毕,已站起身来。
柳飞燕心里暗暗好笑:这小妮子把自已当作了男子。
现在楼上食客几乎只剩下寥寥几人,柳飞燕眼看已经等不到什么人了,也就站起身来,走近柜前,取出一张金叶,递给了掌柜。
掌柜找了银子,随手把一锭碎银盒给跑堂的,就举步下楼。
回到客店,刚跨进门,伙计就迎着陪笑道:“公子爷回来了。”
柳飞燕点点头,迳至后进,回入房中,还没坐上,伙计已经跟着端来洗脸水,又沏来了一盏新茗。
柳飞燕心中暗道:住上等客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