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,如今地上空荡荡的,一个人也没有了。
公孙干只当自已眼花,急忙举手揉揉眼睛,再睁眼看去,堂上还是一个人都不见,那就证明不是自己眼花了!
这些神志被迷,穴道受制的人会到那里去了?
公孙干这一急,当真心头狂跳,三脚并作两步,急急跨进堂门,目光一注,牟忠恕看到他,但依然坐着不动,八个庄丁站立如故,对自己走入,也恍如不见,左首一把椅子空着,不见少庄主万少岳的人。
糟了,不但擒下的入悉数逃走,连少庄主都被他们劫持去了。
怎么会没有人吹哨子呢?
他此时已无暇多想,一个箭步掠到牟忠恕身边,伸手就朝他身上连推带拍了几处穴道。
那知牟忠恕依然定着双目,一动不动。
这下不由得把公孙干给怔住了。
他追随盟主数十年,江湖上备门各派的点穴手法,大都是大同小异,总有个耳闻,何况他对打穴一道,也下过一番苦功不说,就是凭他几十年的经验,也不至于解不开被制的穴道。
难道牟忠恕不是被人制了穴道?心念疾转,右手又一连拍了他几处主要经穴,牟忠恕还是无法动弹。
公孙干不敢耽搁,匆匆回身退出,一脚来至上房。
一名伺候庄主的使女看到总管,立即躬身道:“公孙总管早。”
公孙干问道:“盟主起来了吗?”
那使女道:“还没有。”
房中万启岳听到公孙干的声音忙道:“公孙总管有事吗?”
公孙乾道:“启禀盟主,二十二名五云门的人都逃走了,连少庄主都不知去向……”
“什么?”万启岳披衣走出,一脸惊愕的道:“少岳也不见了?”那些人不是都点了穴道吗?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?这许多人逃出去,怎么没人发现?没有人吹哨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