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机警,他对阎老九站得远远的,却只要自己率同五人冲进去拔草,心中本已起了疑窦,因此一脚踢开木门之后,并未立即往里冲去。此刻听到仲孙萱说出阎老九不敢进去,却叫别人做替死鬼,心中不禁一动,暗道:“莫非这金不换会是毒草不成?
他因吃过阎老九的亏,心知无形毒手厉害,自己如果不冲进拔草,惹怒了他,难逃毒手,但金不换又是毒草,依他的话去拔,只陷也非中毒不可。
心念正在转动之际,只听阎老九已在厉声催促心头一急,立即挥着手道:“你们还不进去,把畦里开金边紫花的草都给拔了?”
五名劲装汉子都是心神受迷的人,他们只知服从领队的命令,孙必显喝声出口,五人立即举步朝木门中冲了进去,迅快的分头俯下身子,伸手去拔金边紫花的金不换草。
仲孙宣看得大急,口中大喝一声:“你们再不住手,老夫要不客气了。”
五个劲装汉子那会理会,双手动作十分迅速,这一眨眼之间已经拔起了几十棵之多,他们一面把金不换草连根拔起,一面双手一揉,就把草揉得稀烂。
仲孙萱看得双目圆睁,直是跺脚,举起旱烟袋,一阵狂吸,张口喷出一蓬白色浓烟。那一蓬浓烟煞是作怪,居然凝结不散,渐渐扩大,朝五个劲装汉子头上飞了过去。
阎老九呵呵一笑,从肩头药锄上取下挂着的一束鲜草,左手—晃,手中多了一个晃着的火折子,就把药草朝火上点去。
说也奇怪,那鲜草经火一熏,立即冒起一股绿烟,他用力鼓气,把绿烟朝仲孙萱喷出的白烟吹去。
霍从云心知两人吹的敢情都是毒烟无疑,要令对方中毒。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一个猛吸旱姻,愈喷愈快,一个熏着绿草,绿烟也愈吹愈多,土垣里面,烟雾弥漫愈来愈浓。
孙必显见机得快,悄悄后退,五个拔草的人,就在此时,一个接一个咕咚咕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