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说。
方如苹道:“大哥,薛、卓兄,和我们一见如故,那也不用瞒他们了。”
接着腼腆一笑说道:“我们听人说过,江湖上人,常有出门寻师访友的,我们刚从龙虎山游罢归来,安庆有一家镖局从前保过我们的镖,和总镖头相识,想去看看他……”
她说的话,都是初出江湖雏儿的话。
龙虎山的张天师只会画符,那会什么武功,至于从前保过你们镖,认识了总镖头,事隔多年,那里还会认识你们?
这些岂非都是没出过门的公子哥儿的幻想,但也可以证明他们两人寻师访友之心极为专诚了。
卓云和脸上不禁流露出欣喜之色,望望薛慕兰,说道:“师兄,丁兄、方兄,寻师访友,如果投到……”
薛慕兰投待她说完,就截着笑道:“四师弟,就是这样急性子。”
方如苹自然听得出来,却故作不知,反问道:“薛兄、卓兄二位是师兄弟,不知是那一门派的?”
薛慕兰含笑道:“在下兄弟出身来历,方兄到时自知。”
她不肯说。
接着大家转了话题,四人越谈越党投契,卓云和坐得和丁剑商较近,也好像更谈得来,不时的初他低声说笑。
薛慕兰却找方如苹闲聊,她倒并不是对方如苹特别有好感,而是方如苹看去年纪比丁剑南小,说话好像毫无心机(这是她看走眼的地方,方如苹当过坛主,岂会毫无心机,这是方如苹故意装出来的)因此她藉着闲谈,探询两人的身世。
方如苹也正好趁着这一个机会,把师父密柬上的话,都说了出来。
她是从小没有爹娘的孤儿,由舅母抚养长大,舅父两年前在黄安任所去世,舅母哀伤过度,不久随着去世,同时透露了他们是在九真山习的武功(九真山有很多茅蓬)凡是可以透露的都说出来了。
这一天中午在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