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那小子。”
方如苹问道:“你看什么?”
丁剑南奇道:“这是从我怀中取出来的纸团。”
方如苹低头看了一眼,说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丁剑南道:“谁知道?”
方如苹道:“你连什么人塞在你怀中的都不知?”
丁剑南突然心中一动,说道:“会不会是瘦小老丈?他塞给我这个纸团,不知是什么意思?”
方如苹忽然轻哦了一声,说道:“我在车上告诉过她们,说咱们刚从龙虎山游罢归来,安庆有一家镖局从前保过我们的镖,和总镖头认识,想去看看他,其实我们哪认识什么镖局?大慨这话给他老人家听到了,所以指点我们到永庆镖局去。”
丁剑南道:“我们真的要去找镖局?”
方如苹低声道:“我看她们两人好像对我们很注意,我们说道到安庆是要来找镖局的,不去找了,岂非留下破绽?我们既然要打进他们里面去,明天就得去虚晃一下。”
丁剑南笑道:“这位老人家倒是热心得很。”
方如苹微微摇头道:“他引你去小山,又塞给你这个纸团,必有深意!”
丁剑南附着她耳朵悄声道:“贤妻说得有理。”
芳如苹娇羞的嗔道:“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丁剑南道:“小生不敢了。”
方如苹道:“那就去睡吧,明天还有事呢!”
丁剑南又捧着她粉脸吻了一下,才走到右首一家床上,盘膝坐定,方如苹也脱下长衫,一手扇熄灯火,在左首床上坐下,各自调息运功。
丁剑南这张床,正好和隔壁薛慕兰两人的房间,只有一板之隔。客店的上房,间隔虽是木板,但用的是上等木材,髹漆光亮,而且木板极厚,也不至于有什么裂缝,是以房与房之间,不会听到什么声音,就是大声说话,也不致妨碍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