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呢?
那个无形毒手阎老九明明是冲着柳姑娘来的,被那位瘦小老人家故意把他拦着喝酒,柳姑娘才能脱身,不知她现在在哪里?有没有危险?
想到柳飞燕,就想起自己被“般若禅掌”震伤内腑,多亏柳姑娘的大师兄千里迢迢赶去少林寺盗取“大梅檀丸”和柳姑娘的殷勤服侍,这份情谊,自已如何报答人家?
接着他又想到师父要自己到江南来,如今师叔又要自己两人到江南走,到底江南有什么事情呢?师父没有说,师叔也没有说,好像要自己两人去暗中摸索,这又为什么呢?”
还有,这瘦小老头,自己虽然不认识他,他对自己好像极熟,连易了容都瞒不过他,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?
他睡不着,方如苹也同样睡不着,一个从没和男人睡在一起过的姑娘家,如今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,如何会睡得着觉呢?
她只是蜷曲身子,连动都不敢动,她虽然早已把一颗心都交给他了,但终究还没有名份,怕把他吵醒了,他又要和自己纠缠,是以不但不敢稍动,甚至连大气也不敢透。
时间渐渐过去,远处已听到鸡啼。
鸡啼了,天自然也快亮了!
住在客店里的人,就有一句俗语,叫做鸡鸣早看天,鸡声接二连三的远远传来,客人们也开始起来了。
天还只有朦胧亮,丁剑南首先坐起身子,轻轻俯着身,探头朝方如苹看来,方如苹故意闭着眼睛没有作声。
丁剑南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,方如苹依然故作不知,没有理他。
丁剑南只当她睡熟了,就没敢惊动,轻手轻脚的跨下床去,披上长衫,要待开出门去,但因方如苹总是一个女子,还没醒来,自己出去了,店伙就会送脸水进来,总是不便,只好又停了下来。
方如苹也在此时下了床,粉脸红馥馥的,迅快穿上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