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劈了过去。
大家都看到他—只右手乌黑如墨,比平常几乎胀大了一倍。
这时渡船已经快要到达安庆埠头,相去不远。
瘦小老头看他发掌朝自己劈来,口中大叫一声:“我的妈呀,这回完了。”双于捧头,转身梯梯他他的跑了出去。
阎老九那里肯舍,飞身追扑。
瘦小老头心里一急,双脚一跳,就住船外跳了下去。
原来这时渡船正在渐渐靠近埠头,左右两边停泊着不少船只,瘦小老头正好一下跳落在一只停泊的船上。
阎老九也是被他逗得气疯了心,双脚一点,身子凌空飞扑而下。
瘦小老头回头看到阎老九紧追不舍,他急急如丧家之犬,从这条船,连跑带跳,跨到了那条船,又从那条船又跨到另一条船上,这样一路奔逃。
阎老九有时眼看就要追上,只差了一点没把他抓到,又被他滑了出去,自然也一条又一条的纵扑如飞,一路紧追不舍。
瘦小老头脚下滑溜,东钻西奔,一下给他跳上了岸,没命的飞跑,两条人影渐渐去远。
丁剑南吁了口气,朝薛慕兰作了个长揖,说道:“小弟真没想到阎老九一身毒功竟有这么厉害,若非薛兄及时出手,差点就伤在他毒指之下了,薛兄这份大德,兄弟不敢言谢,只有永铭诸心而已!”
这句“永铭诸心”听得薛慕兰脸上蓦地一红,忙道:“丁兄这么说,不是见外了吗,这阎老九仗着区区毒功,竟敢出手伤人,真是欺人太甚了。”
卓云和轻笑道:“二师兄方才还责备小弟不准招惹事非,结果二师兄却先出手了。”
薛慕兰道:“这可不是我们招惹他,是他先招惹了我们。”
这时大家已在纷纷上岸,薛慕兰抬抬手道:“丁兄,我们上去了。”
四人相偕上岸,到了城中,差不多已是申牌时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