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样?”
方如苹笑道:“幸亏我和表哥都不是当面阿谀、吹牛拍马的这种人,否则就不用去了。”
薛慕兰又道:“师傅虽然不喜欢吹牛拍马的人,但在她老人家面前,只可应是,不可违抗。”
丁剑南笑道:“薛兄放心,徒弟在师傅面前,自然只有应是的份儿,那有违抗的道理?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薛慕兰道:“我这样叮咛你们,也是为你们好反正见了师傅,她老人家问你什么,你们就答什么,师傅不问你们,你们就不用说话。”
事情就这么决定,午饭之后,薛慕兰等四人定出客店,早已由小厮牵着四匹马在门口伺候,薛慕兰要大家上马,就一路出城而去。
一行四骑由安庆一路往西。现在大家已是自己人了,丁剑南、方如苹只差没有入门而已。
卓云和是性子爽直的人,因为她穿着男装,还以为别人不知道,是以和丁剑南用不着避嫌,不时找丁兄作伴,一路上简直寸步不离。
薛慕兰原本是很少说话的人,因为她是迷仙岩女弟子之首,平日要做众师妹的表率,不得不沉默寡言,但这种沉默寡言是在师傅面前硬学出来的,少女们那一个不青春活泼?
这几天薛慕兰似乎也活泼起来了,只要没看到丁剑南,就会主动的来找他。
方如苹看得暗暗好笑:这两个妮子是着了大哥的迷了!
这天下午由霍山渡河,有一个小村落,叫做黑石渡。
薛慕兰在马上回头道:“丁兄、方兄,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一晚,明天再走了。”
丁剑南道:“兄弟说过,以后都听薛兄的,这一路行止,都由薛兄作主就是。”
薛慕兰眼波流动,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,含笑道:“我总要和你说一声才是。”
她举鞭朝南首一条石子路一指,说道:“从这里去没多远,有一座太子庙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