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么表弟怎么会无故失踪的呢?”
薛慕兰道:“奇怪也就在此,方兄的离奇失踪,实在使人想不透……”
丁剑南听出她的话因来了,好象她对方如苹的失踪起了怀疑,对方如苹起了怀疑,岂非对自己也起了怀疑吗?
薛慕兰道:“走,丁兄,我们吃饭去。”
丁剑南道:“我们还是分头找吗?”
薛慕兰道:“不,今天才是第一天,还有两天时间呢,再说,光是今天,我们差不多已把安庆城里的茶楼酒肆都跑遍了,再找也未必找得到,反正贴了字条,他如果在安庆城,明天就会来找上我们,不在,再找也是白找了找了。现在天色已晚,我们应该好好的去吃一顿。”
丁剑南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安庆城里既然没有发生过事情,表弟她会跑到哪里去了呢?”
薛慕兰道:“看你念念不忘表弟!快走了,就是要找人也总得填饱了再说。”
两人来至江淮第一楼,坐下之后,薛慕兰跟跑堂的点了许多酒菜,等堂倌退去,她才低声说道:“丁兄,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点了这许多莱吗?”
丁剑南道:“我正在奇怪,你点的都是下酒菜,这为什么?”
薛慕兰深深的看他他一眼,才道:“从中午到现在,方兄失踪之后,你心里一直很焦急,闷闷不乐的,所以今晚我要陪你喝几杯,另外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……”
丁剑南问道:“你要告诉我什么?”
薛慕兰含笑道:“这时候还不能说,等酒菜来了,我自会说出来的。”
丁剑南道:“好象很神秘。”
薛慕兰口中嗯了一声,拿起茶盏,喝了一口,却没有说话。
丁剑南望着她,说道:“关于哪一方面的事?”
薛慕兰轻笑道:“待会你自会知道。”
丁剑南道:“好,我不问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