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呵呵笑道:
“不要紧,兄弟脚下,不怕麻药侵袭,由兄弟把你们运出洞去就是了。”
说话之时,忽然举起脚来,原来他足上穿的,竟是一双铁靴。
祁尧夫道:
“不,洞外都是乱石,动手不易,要把他截住,更是不易,咱们莫如把他引入洞窟中来,只要截住出口,就不怕他飞上天去。”
冷面神君道:
“那也要到洞口去才行,这里伸手不见五指,动起手来,掌风极易把火熄没,仍有给他逃走的机会。”
方璧君恨恨的道:
“只要他走近一丈之内,我决不会让他轻易逃走。”
祁尧夫心中暗道:
“这姑娘年纪极轻,口气不小,不知她是何人门下?”一面点点头道;“冷神君高见极是,咱们就到洞口去,那里地方较大,也施展得开手脚。”一面回头朝方璧君道:
“老朽论年龄,比姑娘要痴长几十岁,姑娘行动不便,那也不用避嫌了,老朽扶你出去吧!”
冷而神君接口道:
“范姑娘双脚麻木,扶着如何能走,来,还是老夫背你出去吧!”
方璧君道:
“小女子双脚不能行动,那就只好有劳冷神君了。”
当下由冷面神君背起方璧君,当先朝洞外行来。
三人到得洞口,便自住足,冷面神君放下方璧君,让她依着石壁站定。自己和祁尧夫也各自选了有利地位,盘膝坐下。
方璧君凝足目力,仔细察看,果见洞外地上,似是撒有一层灰色细末,不觉轻轻叹了口气道:
“果然是申公豹侯延炳做了手脚,在洞外撒下了麻人草药末,在他离去之时,点头华佗也尚在洞内,由此可见他存心要把三位困在洞中的了。”
祁尧夫接口道:
“不错,他认为唐驼子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