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你们是死定了……”
话声未落,突听空中响起一阵叮叮铃声,但见一双灰鸽,像箭一般穿云而下。
蓝褂老者听到铃声,再也顾不得和祝士义说话,一脸恭敬,双掌朝上托起。
那灰鸽一下落到他的手上,蓝褂老者小心奕奕的从灰鸽脚上,取下一个纸卷,灰鸽立即凌空飞起。
蓝褂老者随手打开纸卷,只看了一眼,脸上神色为之一变,慌忙把纸卷塞入怀中,换了一副笑脸,朝四人拱手道:
“老朽姜哗,适才多有冒犯,不知四位之中,哪一位是范公子?”
范君瑶道:
“在下正是范君瑶。”
蓝褂老者连连陪礼道:
“老朽不知范公子侠驾光临,实在失礼之至,刚才天君有命,请范公子一行,入城相见,四位请吧!”
“天君!”范君瑶心头突然一动,暗道:
“云中山果然是天君住的地方。”一面还礼道:
“姜老丈不用客气,既是天君见召,在下就失陪了。”
蓝褂老者神色恭谨,连连抬手道:
“请,请。”
范君瑶也不客气,当先举步朝白石牌楼中行去。
方璧君、修灵凤、祝士义紧随他身后,越过牌楼,朝登山石级上走去。
石级极陡,两边俱是壁立的危崖,愈上愈险,使人目为之眩,但有着石级,可以拾级而上,总比没有石级的苄岩危崖,要好走得多了。
石级笔直而上,约有千余级之多,就有一方小小的平台,两边还设置了一条石凳,供人歇足。
从这里起,已有霏霏云气,山势更陡,石级也由直上改为“之”字形,盘曲而登。
人行其上,但觉丝丝寒气,拂而生凉,那就是云气了,俯首下望,脚底下已是白茫茫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。
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