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长衫的森然一笑道:“咱们二人都以琼天途士自居,手中又各有一把白纸摺扇,这考验内力之法,自然仍以这柄白纸摺扇为主了。”
“很好!”穿蓝衫的淡淡一笑道:“阁下说吧!”
穿月白长衫的道:“咱们这场比试,不分出胜负,就绝不中止,现在咱们相距正好有五尺光景,就以这五尺距离为限,你用扇朝兄弟煸来,兄弟也用扇朝你煸去,看看谁的内功悠长,优胜劣败,自可分晓了。”
穿蓝衫的点头道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穿月白长杉的回过头朝云飞白道:“小友,咱们这场比试,仍由你作公证人,但你必须退出去一丈之外,在咱们未分胜负之前,不可走近过来。”
云飞白点头道:“在下省得。”
说着,依言退出一丈之外。
这一瞬间,穿月白长衫的和穿蓝衫的已经开始了,你一扇煸来,我一扇煸去,别看他们手中只是一柄白纸摺扇,但这一互相煸来煸去,云飞白站在一丈开外的人,已可感觉到从两人中间涌出来的一股无形潜力,虽无怒号狂卷的风声,也使人有被推动得几乎站立不住之感,一时心头大感凛骇!
就在此时,但听身后有人缓缓吟道:“静中有真趣,身外即浮云……”
一个硕长的人影,沿溪缓步行来!
这人发绾古木簪,身穿淡青长衫,手持白纸摺扇,生得长眉人鬓,朗目如星,肤色白润,胸垂五缯黑须,丰神清朗,看去年在四旬以外,飘然行来,真如闲云出岫,不带丝毫尘俗,使人有冲淡君子、恂恂儒雅之感!
云飞白看得不禁一怔,两个琼天逸士,已经闹得真假难分、胜负未判,如今又多出一个琼天逸士来了!
不知道白石山到底有几个琼天逸士?
就在他望着来人,怔怔出神之际,这青衫文士已经脸含微笑,缓步朝穿月白长衫的和穿蓝衫的的二人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