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访,司无忌和老朽怨隙颇深,来意自然不善,强敌临门,老朽只好把令堂之事,暂时搁置。
不过老朽可以断言,令堂虽然昏迷不醒,病势沉重,状类走火入魔,此种病况原可拖延甚久,不会有什么急遽变化,何况又服了老朽的护心丹药……”
南振岳道:“老丈方才不是说家母病势有了变化么?”
荆山毒叟道:“正是如此,老朽才深感意外!”
南振岳道:“不知家母病势,变化如何?”
荆山毒叟迟疑的道:“这个么……”
话声沉重,停了一停道:“这变化来得奇怪,如果……”
南振岳自然听得出他口中语气,似乎不妙,心头猛地一沉,问道:“如果什么?”
荆山毒叟道:“如果继续恶化,只怕……唉,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。”
他似是碍难出口,说来甚是吃力。
南振岳只觉心头一酸,含泪道:“这么说来,家母是没有救了?”
荆山毒叟徐徐站起,沉思有顷,说道:“老朽不敢相信,以目前令堂的脉息推断,只怕……只怕……挨不过今晚子时了……”
“什么……?”
南振岳突然如闻焦雷,双目木然直视,望着榻上的母亲,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!突然,双膝一屈,扑的朝荆山毒叟面前跪了下去,颤声道:“老丈,你好歹救救家母,南振岳纵是粉身碎骨,也要报答你的。”
荆山毒叟慌忙一把扶住他道:“南老弟,你这干什么,老朽如能尽一分心力,这还用老弟你说?”
南振岳流泪道:“可怜我母亲十八年来,茹苦含辛,骨肉分离,我母子见了面,不能说上一句话,至今大仇未报,母亲怎能就死?老丈我求求你,想个办法。”
荆山毒叟急道:“南老弟,你快起来,容老朽再仔细想想……”
卫劲秋忙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