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在百年之前,你们遗失的剑谱,而这剑谱,又为在下所得,在下自可归还……”
另一老人插口道:“现在呢?”
南振岳道:“第二,即使剑谱尚在,也成了寒家祖传之物了,诸位曾经说过,这是你们师门之物,非收回不可,但在在下来说,这是祖传之物,也自非保有不可了。”
另一个老人道:“如此说来,剑谱是在你身上了?”
南振岳道:“在下早已说过,根本就没有剑谱。”
另一个老人怒声道:“你方才不是说剑谱放在铁盒之中,历代相传,非至家破人亡,不准启封,那么不是你启的封,还有是谁?”
南振岳道:“先父死在十八年前,剑谱早就启了封。”
另一个老人道:“那是什么人教你的?”
南振岳道:“在下原无奉告的理由,但诸位一定要想知道,在下也不妨说出来,让诸位听听,那七式剑法,有人用七种不同药水,写在一张纸上,再用药水洗出一式,在下就练一式,等七式练全,那张纸也成为白纸了。”
另一老人怒声道:“这小子完全胡诌!”
南振岳正色道:“在下实言相告,信不信在你,在下方才已经说过,纵使剑谱尚在,也是寒家祖传之物,决不容人轻易觊觎,何用再向诸位说谎?”
那为首老人两道炯炯目光,只是盯在南振岳脸上,转来转去,看他侃侃而言,说的不像有假,倒也有些相信,不禁点点头道:“照他所说,他父亲就因为这套剑法,被人害死,十八年前启封,以药水秘密写在纸上之说,倒也似有可信……”
另一个老人道:“此子既说剑谱已失,但他学会了本门剑法,自非追回不可!”
他身边一个立即接口道:“不错,目前除了追回剑法,实无他法。”
为首老人瞧着南振岳沉吟道:“如论偷学本门武功,废去他一身武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