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说话也就不再避忌,老汉才知道薛神医来了,后来又听说凌坛主命天狼爪董百川护送薛神医回去,究竟去了那里,老汉就不清楚了。”
刚说到这里,堂棺替两人送上酒菜,薛少陵拿过酒壶,替张果老斟满了一碗。
张果老也不客气,举起酒碗,大口喝了一口,咂咂嘴唇,问道:“小友可知尊师现在那里?”
薛少陵道:“老前辈认识家师么?”
张果老笑道:“小友怎的没听你师傅说过南笔北萧,老汉和尊师论交几十年,岂止认识而已?”
薛少陵道:“老前辈问的那是桑老前辈了。
张果老张目道:“难道小友的师父不是桑老儿?”
薛少陵摇头道:“不是,家师从没在江湖走动,是一位替晚辈家中种花的尤师傅,不瞒老前辈说,桑老前辈在十二年前,留下铁萧,一去之后,从此就没有消息……”
张果老目光闪动,突然大笑道:“尤师傅,就是桑老儿,他在你家一住十二年,那是一直没和小友父子说明了。”
薛少陵听得一怔,道:“尤师傅会是桑老前辈?”
张果老道:“怎么不是?他自称姓尤,桑老儿的外号不就是黑煞游龙吗,尤和游声音相同。再说你小友使的萧招,正是桑老儿的‘游龙十八式’,前天你和董百川一动手,老汉就认出来了,不然,老汉重伤之余,岂会拼耗真气,提醒于你?”
薛少陵听的大奇,问道:“真如老前辈所说,尤师傅就是桑老前辈,那他为什么要瞒着家父呢?”
张果老叹了口气道:“桑老儿愧对薛神医,才不肯以真面目和他相见,但是为了你,又不能不去,唉,说起来,他真是用心良苦!”
薛少陵越听越胡涂,忍不往道:“桑老前辈乃是家父的救命恩人,二十年来,家父一直耿耿难忘,怎会愧对家父呢?”
张果老轻声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