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!”
两人互说了一些久仰的话,王立文喜不自胜,连连肃客,三人进入书房,分宾主落座,早有书僮献上香茗。
白少辉略一打量,但觉这间书斋,玉轴牙笺,陈设精致,华而不俗,室如其人。
经过一番寒暄之后,王立文立时吩咐摆酒,替白少辉接风。
席间,王立文和白少辉从经史百家,谈到琴棋书画,越谈越觉投机。金一凡一句也插不上,就自顾自的大吃大喝。
白少辉只觉这位王公子谈吐高雅,学识渊博,只是绝口不谈武事。
仔细察看,除了双目神采有异,似是内功大有根基,但他却举止斯文,一派公子哥儿的风流自赏,实在看不出他像个练武的人,心中总觉未能释然。
王立文可不同了,他原是好客之人,和白少辉一席倾谈,简直相见恨晚。
这一席酒,直吃到夕阳西沉,才行罢席,金一凡已喝得醉眼斜迷,洪声大笑道:“白兄,兄弟说的不假吧,两位一时瑜亮,珠树成双,哈哈,今年浣花日,不把浣花溪上的姑娘们,瞧得个个如醉如痴,我这金毛吼就当场跳下濯锦江去。”
王立文笑道:“你就是喝醉了穷吼,大家才会叫你金毛吼!”金一凡道:“王兄和我结交以来,几时见我醉过?”
王立文道:“自称不醉的人,就是醉了。”
金一凡还待再说,王立文摇摇手道:“金兄不用再和兄弟抬杠了,咱们今晚好好的去乐上一乐。
金一凡目光一睁道:“迎春坊去?”
王立文点点头道:“金兄意下如何?”
金一凡拍手笑道:“好极好极,有喝酒的地方,兄弟没有不去的道理。”
王立文朗笑道:“若惜千金买一笑,天涯何处识温柔?白兄初来成都,兄弟今晚替你介绍一位风尘奇女,以白兄的才貌,当可获得佳人青睐,说不定灭烛留髯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