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抬手道:“让她说!”
紫鹃应声出手,一掌拍在陆媒婆后心,替她解开了穴道。
陆媒婆支撑着坐起身子,只是喘息。
紫鹃喝道:“还不快说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陆媒婆不敢倔强,喘息道:“老身实是陆……七……娘……”
王夫人冷晒道:“我早就知道你是横行江北作恶多端的毒蝎惴七娘了,你几时投靠了浣花宫?”
陆媒婆摇头道:“老身不知道,老身只是受人胁迫,不知道浣花宫。”
王夫人道:“胁迫你的是谁?”
陆媒婆道:“老身不知道他是谁?”
王夫人冷晒道:“你在江北一带,有些恶名,怎会受一个不知名的人指挥?”
陆媒婆道:“老身受人胁迫,真的不知道他是谁?”
紫鹃披披嘴道:“老贼婆,你纵然受人胁迫,也该知道这人是谁才对,你大概苦头还没吃够。”
说完,手腕一举,作势要朝她身上点去。
陆媒婆机伶伶打了一个冷哄,忙的朝玉夫人跪了下去,磕头道:“夫人高抬贵手,老身真不知道,不知那人是谁,老身只是听命于一朵青色纸花,凡是差遣老身的人,都以青色纸花为记。“
王夫人见她说的不像有假,点点头道:“你到成都干什么来的,已经有几年了?”
陆媒婆道:“老身来了快两年了,就是奉那朵青色纸花之命,要老身在成都以媒婆身份出现,暗中调查城中大户人家的底细。”
王夫人冷哼道:“那就是以调查四大公子的家世为主了。”
陆媒婆俯首道:“正是。”
王夫人又道:“湘云姑娘在迎春坊落籍,是你介绍去的?”
陆媒婆道:“湘云姑娘也是持着青色纸花来的,老身一点也不知道她来历。”
王夫人哼了一声,